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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生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,技巧也很好,耐久,我自己也很强,夜夜要,有时工作很累,但不做一下却睡不着,他说他是我的催眠机。
先生以前有跟几个女人谈过恋爱,我们聊天时我要他坦白,我不恨他以前做的事,但要他特别详细说怎样做、每个人的感受,听了后特别兴奋,虽然心里酸酸的,但还是要听,听了体内有一股说不清的热能在翻腾,下面热血涌起。
有时候我说也要找几个来补偿,他说:「可以啊!」我问他:「你不会吃醋吗?」他说我也要同样讲述给他听,支援我!
我心痒痒了,我并不是个很开放的人,思想很保守的,平常也没有什么深交的男性,不知道去哪里找。人就是这样,当你有了这种念头,就会去留意,就会去尝试。在单位里有一个还合得来的同事,人品不错,长得也不错,我慢慢就去亲热套近。
在一个夏天的下午,单位停电,不用上班,他说要到我们家来作客,我说:「好啊!」
回到家里坐一会,天气太热,我进卧室换衣服。刚刚脱光外面,只剩下二小件,他就走进来,紧紧抱住我乱吻乱摸,什么时候被他剥光了我也不知道,脑海里一片空白,又惊又怕又是想,浑身软绵绵、光溜溜的任凭他摆弄。
我只记得是在既兴奋又迷糊中渡过,全身火辣辣的,根本不知道他对我怎么样搞,直到他插入那一刻,我的一声尖叫才把自己喊清醒,想不让他再这样,但在他猛烈的抽送中,一股从下而上的冲击波使我高叫不断,在腹部深处一股股暖流直冲上来。
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时间,他停下来我才能喘一口气,长长的一声叹气,身体慢慢恢复知觉,才发现下面的爱液流得一大滩,整个屁股和床单都是,从未这样过。突然他吸吮我的爱穴,一种不一样的感受在全身传开,一声声哼吟不断,穴内爱液不断涌出。后来听讲他都吸取进肚里,他老婆从没有过。
两个多钟头很快就过去,他不敢射进去,在外面射在我身上,很多很多,我躺着用手把它涂满身。他走后,我躺着不起床,还在回味、还在涂那精液,直到先生要回来才起床去洗澡。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婚外情。
次日在单位不敢和他相见,尽量避开,这样持续到他调到别的单位。人的思想真奇妙,孤单的时候很想他,能见的时候却又避开他。
一个多月后他调到别处去,我也换了工作,以为事情完结了。在初秋的一个晚上,他又突然来访,说这段时间到外地去搞调查,一回来就来看我。
那天晚上我在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中渡过,一见他就浑身滚烫,下面一股股热潮翻腾,尽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触,根本不知他和我先生在聊什么。害得我晚上一上床就要先生不做前奏,马上插入,高潮一下就爆发了。
早晨起来,先生说我整夜都很浪,问是不是有什么事?我连连说没有,可能是那个要来。他说,希望以后都能这样就好了。
我含糊说笑:「真要吗?」他说:「当然要啊!」
我说:「要有剌激。」他说:「那你去找啊!」
我问:「你不生气?」他答:「不会!」
其实,在以后的三年中我都没有将内情真真正正地告知他,只是在玩笑中含糊地点点头。
在这段时间,我和那同事平均每月都有八、九次,两人从来不到外面去,只要先生不在,他就来我家里。开头我怕他回家交不了差,他说家里的一星期有一次,她就满足了。真奇怪,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后,晚上更加兴奋,他很猛烈,而我先生很有节奏,两个不同的风格,两种不同的亨受。
一直到三年后的一个暑假,孩子到他姥姥那里住。有一晚,先生吃饭后要出去,可能晚点才回来,叫我先睡觉。我要他在十点就回来,他说要这么早得有一个条件,就是要我光光在客厅等待,我说最少也要穿一件睡衣,他说别开灯,一定要脱光光。
先生走后我理完家常,冲个澡就光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。电话响,一听同事又要来坐,并且已经快到了。我赶快起来穿衣服,可是一忙找不到内衣,又不敢开灯,窗帘没拉啊!
门铃声响,错拿先生的衬衣,门一开,他看我这样,以为是专等他,一下子就把我抱起,埋头就吻那穴儿。我想说不行,却已让他又吻又摸搞得气喘不过,全身软软。
他拉开裤子拉链,那条肉棒儿一挺进,我就什么都不管了,坐在他身上插到底。我身体不断扭摆,一阵阵冲击波由下而上直通头顶,使我整个人都飘扬在九霄之外。他把我怎么样地搞都不知道,只是在迷迷糊糊中叫他快点射,射完后别理我,快走。在一阵迅猛的冲击浪潮后,我什么都不知觉了。
突然猝醒,见先生坐在身边轻轻地抚摸,我惊恐地站起来,「哗……」穴里头的精液像倒水一样猛流出来,双脚无力得差些跌倒。他抱起我到浴室放在浴缸中细腻冲洗,我头脑里只是一片空虚,无地自容。
他抱我上床后说:「太累了吧?好好休息。」我面红耳赤,默默等待暴风雨的来临,心里想:完了,一切都完了!
可他随即躺下,双手在我身上游荡,轻柔地抚摸着问:「很快活吗?」我点点头,抱着他哭泣,叫他打我、骂我,可他笑着说:「傻瓜,有这样的享乐,还哭?」并将手指插入我那穴儿,在里面轻轻撬动。
一经这撬,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,紧握那支已硬直直的「肉桩」要马上插进去,他说:「不要了吧,别太累。」我说:「我还要,只是别太猛就可以。」
就在这一晚,我坦白了,当然说才只有几次,在轻轻的抽送中渡过另一种快活。我们紧紧抱着,让「肉桩」、「肉窝」它们也相交睡到天亮。
其实夫妻感情好,又能坦诚相见,生活就更加快乐和幸福。女人也与男人一样,也有想「花」,问题是如何交朋友、如何把握、如何处理内外。姐妹们,妳们说呢?
第二天我们都请假,不去上班,在床上踌躇到中午。起床时先生不让我穿衣服,要我整天都光着,我说:「不行,厨房没有窗帘。」他就让我只穿一件又薄又短的纱睡衣,几乎是透明的,短得手一伸高,下面什么都露出来。没办法啊!只不要去阳台就算了,好在我们的楼距还宽敞,不太靠近窗户就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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