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,刚一踏上迴廊,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,她是过来人,怎会不知内裡在干些什么?转身调头就走,脑中寻思道:「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,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!」她也没有想到,自己何曾有过顾忌?
行没两步,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,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,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,便轻轻地走到窗下,就着窗牖的隙缝朝裡望去,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离开,脑中飞快的寻思道:「天啊!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?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,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,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。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,廖大哥的尤其不同,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?又这么粗,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?」
想着想着,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。此时,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,全身软瘫了下来,从洞口处可以见到,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,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,廖庆山『啵!』的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,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,伸手准备穿衣。
骆冰再也不敢逗留,转身飞奔离去……
时间已经过午,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發的在高谈阔论,蒋四根说到有一次,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,更是口沫横飞,站起来比手划脚,讲得活生活现:『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,奶奶的!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裡和兄弟们说话吗?十四弟!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,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,。众兄弟都好生敬佩。』
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,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,只当他是發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,心裡难过,不由温声说道:『十四弟!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,你为我弄成这样,等众兄弟一回来,我一定禀明总舵主,到天山去一趟,务必把它找到,替你治疗。』
其实金笛秀才的心裡一方面在挂念骆冰,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,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;同样的,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,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,这两天又脱不开身,早已憋了满身慾火,只觉得若再不發洩,阳具就要爆裂开来。
文泰来转身端茶时,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,疑问道:『十弟,你又怎么啦?』
章进道:『四哥!五脏庙造反了!』
蒋四根接着道:『是啊!咦~~四嫂怎么还没来?』
文泰来站起来说道:『我回去瞧瞧!』
章进跟着起身道:『听说寨裡採了一些新鲜的笋子,我去讨点来,再要个猪肚,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,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,她作得快点,十三弟!你在这裡陪十四弟!』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。
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,下身夹着软被,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,两脚时而上下交迭,时而
左右伸缩,不知放在哪处是好,脸颊红扑扑的,眼前儘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,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,回来已经淨过一次下身了,现在似乎又一蹋煳涂,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,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,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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