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那天晚上是周六,我第二天不用上班,就在房间里看书,她又来敲门了。我一开门就先闻到她那阵酒气。她对我微笑说:「你到我的房间来。」
“但是……”我还没说出什么,她却转身走了。她不让我有机会讲话。
我迟疑了一会儿,终于还是到她的房间去。
她的房门大开看,她就躺在床上。她微笑招手说:“快来跟我好,我真喜欢你。”
我猜测,马先生这次回来,没有与她亲近就走了。不然的话,她就不会有这样的表现,又喝酒又叫我来。不过,我还是问她有没有。她怨愤地说:“没有,他回来又推说疲倦和不舒服,都不理我。我最后一次做那件事,就是上次和你的那次。”
What a shame, I thought to myself.这么可爱的女人,马先生居然也不懂得珍惜。
这一次,我又可以很放怀的吻她了,那就是说吻我平常不愿意吻的地方。本来我可真不愿意。但是我对她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了,马先生又没有过她。而且原来她又是特别喜欢这样的,她把我的头推过去,教我如何运用我的嘴唇和舌头。马先生一定不会对她这样做,因为连都没有兴趣她,就更不愿意做这么吃力的事情了。那么是谁教她这样做的呢?也许是马先生初期是这么对她的吧,人人都有最初的时侯,他们新婚当然是很恩爱。无论如何,马太太对这件事是非常的享受的,她的反应十分强烈。
一会儿,马太太推开我的头说道:“阿明,我也该替你服务一下的,我们换一个姿势吧,你先躺在床上。”
于是,我躺在马太太的床上,然后她伏在我身上。她把阴户凑到我嘴上,同时也把我的龟头插进她的小嘴里。她把我的阳具又吮又吸,这种滋味我从来没有经历过。那种感觉上比和她性交时还要刺激。因此,我很快就有了想射精的感觉,我不敢贸然在她嘴里发泄,又不想很快终止这特别欢娱,祗很强忍着性欲的冲动。可是马太太的口技实在太利害了,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,我终于警告她道:「马太太,你这样搞下去,我可能会在你嘴里射精哦。」
马太太吐出龟头,笑着说道:“我就是要你在我嘴里射精,你放心发泄嘛。”
马太太话音未落,我的精液已经从龟头急射而出。有些射入她的口腔,有几点溅到她的子上。马太太赶紧又把我的龟头含进她的嘴里,她用力地吮吸着,直到我射精完毕,仍含着肉茎好一会儿,才把我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吃下去。又用指头把刚才射在她指尖上的精液也揩进嘴里吃了。
接着,马太太又把我软下的阳具含进嘴里。我也感恩戴德地把她的阴户又舔又吻。还用舌尖撩拨她的阴核。马太太浑身颤动着,她的阴道里流出许多淫水。虽然这淫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异味,但是我并没有吃进去,反而吐了许多口水出来,把她的阴户弄得水汪汪的。
马太太仍然含着我的阳具吞吞吐吐,想不到我的阳具竟然又在她的小嘴里硬立起来了。马太太回头对我说道:「你真棒!想不想再进我下面呢?」
我点了点头,马太太笑着说道:“你刚出过一次,一定累了,让我来就你吧。”
说着,马太太转身蹲在我腰部,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的一柱擎天。不等她出声,我也伸手去抚摸她的乳房。这个姿势,我特别受落,我既可享受阴茎纳入她体内的快感,又可以很方便地玩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。她也低着头,双眼情深款款地凝望着我,一边用她的宝贝吞吐着我的宝贝,一边注视着我的反应。
玩了一会儿,我看出她也累了,于是我把她搂下来,让她的乳房贴紧了我的胸部,哇!真不愧古书上形容什么「暖玉温胸」,真是舒服极了。我们搂抱了良久,又变幻了姿势。我让她躺在床沿,先让她的双腿垂下,然后坐在她的大腿上,把肉棒从腿缝挤进她的肉洞。双手则摸捏她的乳房。我问她觉得这个花式怎么样,她告诉我说:「这个姿势的特点是接触很紧密,因为我的双腿是并拢着,阴道合得紧紧地让你刺进来,特别有一种挤迫的感觉,不过你要慢慢来,否则恐怕我们都会擦伤哩。」
我也觉得抽送有点儿困难,于是我把她的两条嫩腿举高,然后又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肉洞。这时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,使得我抽送起来发出奇异的声响,我不禁笑了。马太太也笑了。 She said: “Amin, are you laughing at me for being watery and juicy?”
我笑着说:「多水才好嘛,没水怎么玩呢?」
马太太又说道:「你的东西好长,插到我的痒处了!」
我说道:“祗是我怕你明天醒来的时候,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马太太笑着说道:“上次我真是酒醉乱性,这次我可是有心和你好呀。”
我说道:“可是你还是喝过酒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说醉话了。”
马太太说道:“醉不醉并不重要,你最重要的事情是狠狠干我一会儿。干死我也行。”
我见她这么骚,于是双手执着她的脚踝,一阵子狂抽猛插,直把马太太干得双眼反白,手脚冰凉。突然,她像晕过去一样,一动也不动了。我慌了手脚,赶紧把手指放到她的鼻孔,幸好还有呼吸。才放下心来。这时我正值箭在弦上,可也不愿意像奸尸似的几下弄下去,于是我就暂时不动,虽然我是很想动的。过了一阵子后,她悠悠醒回,过度敏感的阶段已径过去了,她又催我动。她要求我快点结束,因为她已经够了。
可是这个时候我就是想快也不容易办到,因为我刚才已经在她嘴里泄过一次,而此时她的反应又不是非常强烈的,所以我好像得不到鼓励。她也看出来了,于是她又变换姿势,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干,她先声明不许我弄她的屁眼。接着就让我插进她的阴道。这一次果然很有效,连串的抽送引起她再度兴奋起来,我也在她得到相当美满的时候,火山暴发似的把精液喷进她的阴道。
马太太倦得立即睡着了。此时我就考虑起来了。是睡在她的身边好呢?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好。后来我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睡,假如她第二天醒来,又说以后不好再这样,那就不好了。也许她是喝了酒之后真的不记得了,那就让她不记得好了。如此就多数会有下一次了。
之后,马太太又以这样的方式和我相好了几次,而我也还是在事毕之后,休息一阵子便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我知道这样较好,因为她既不要求我留下来,就是不愿我留下来了,如此,她次日就大可以装作若无其事。这可能是自尊的问题,她也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太好的,但是又想做,便做了而当作根本没有发生过了。
我们就这样继续下去。我一直在担心,这情形是不会持续久的。也许终有一天,她会知会我,说不要再与我保持这种关系了,也许叫我搬走。
我是料得到不会长久的,却就是没料到会如此发展。有一次,马先生突然同来,把我们抓到了,事后想起来,我也觉得真是又笨又大意,因为我是应该先把大门锁起来的。 But I did not think of doing so.
那天晚上,马先生就是突然间回来了。那个时侯,我正到达了欲仙欲死之境,实在没有办法逃走。因为连房门都没有有关,他冲了进来。而我还趴在他太太身上,我要完成那欲仙欲死的过程。马先生大骂着冲过来,一手把我拉摔在地上,若是真打起来,我未必是打不过他的。不过在当时的情形之下,自知实在是我理亏,因而我也不敢还手了。
这时马太太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。马先生大骂我乘他太太喝醉了来侮辱她。 She was drunk, so drunk she was unconscious.此时看来的确如此,不过在此之前,她还是在呻吟赞好,听到门声才不出声又不动的。我相信她是装醉,如此她就可以惟卸全部贵任了。 But I can’t debunk her either.揭穿她又有什么用?这既对她不利,又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。所以没有办法,我就祗好极力向马先生求饶。
马先生看着我赤裸的身体,突然说道:“要我饶你也行,但你必须听我的话。”
我低声说道:“祗要你不追纠,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作为补偿。”
马先生看了看床上赤身裸体睡在床上,而又「醉得不省人事」的太太。出乎人意料地对我说:「好吧,我要你在我面前继续和她做下去。现在就做。」
“这……”我竟不知所措。我经过刚才一吓,连阳具都已经变软了。我说道:「现在这个样子,就是我想做也做不来呀。」
马先生说道:“好,我先到浴室洗澡,但是我出来的时候,你一定正在和她做。”
说完,他果然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。然后走进浴室去了。这一切突然发生的事让我百思不解,为什么马先生会要我在其面前奸淫自己的太太呢?究竟是他有点儿变态,或者另有更大的阴谋呢,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。
望望床上的马太太,此时她仍保持刚才让我干时的姿势仰卧着。我突然觉得现在的她特别诱人,她「大」字地躺着。裸体的每一部份都散发出女性的渭力。我的阳具又硬起来了。于是我不顾身处于什么环境,一下子扑到马太太身上。
我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,我趴到马太太身上,把肉棒插入她的阴道里。在我频频抽送之下,马太太的阴道里越来越湿,她终于有反应了。 She involuntarily dissolves into her sexual orgasm.双手将我环抱,嘴里也「伊伊呜呜」地呻吟出声。
这时,马先生洗澡后从浴室出来了。他示意我把他太太的身体反过来玩「狗仔式」我看到他的眼神里祗有欲火,并无意意。于是便照他的意思去做。马太太似乎也有了知觉,她很配合的让我把她翻了个身。
我看到马先生的阳具已经硬立在双腿之间,便低声说:“马先生,不如你来吧。”
马先生说道:“不,还是你来干,我想看你们玩。”
我祗好又插入,这时马太太已被我抽送得如痴如醉,不过她祗是呻吟着,始终没有把眼睛睁开。马先生终于加入了,他让太太口交。此时的马太太嘴里含着她老公的龟头。阴道里塞进我的肉棒,她可谓太充实了。不过,马先生很快就在她嘴里射精。他躺到床后休息,留下我做未做完的事。我本来就已经箭在弦上,现在也不再控制自己了。匆匆地在马太太肉体里射精后,我便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。
这次之后,我就准备搬走了,但是我又发现陈家并没有赶我走,所以我也没有立刻搬走。奇怪的是不仅马太太平时对我若无其事,而且马先生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把我和他的太太抓奸在床的事情。而且,马太太仍不时会喝醉酒来叫我。更离奇的是,有时当我进入她的闺房时,她老公也在场。但他也像喝醉酒似的,并不计较我和马太太当着他的面前做爱。初时我是非常不惯的,而且亲眼看到马太太在和她的老公亲热,心里竟有点儿不是滋味。然而玩过一两次,就习惯了。甚至觉得两男对一女特别刺激。
不久,马太太怀孕了。她和老公喝醉酒的事情也不再发生了。虽然除此之外,一切仍如常,可是我却觉得很不是滋味。
马太太终于生下一个男孩了,她和马先生十分恩爱,她不再喝酒了,一次都没有。她和马先生做爱时,好像不当我存在似的。我能听到她欲仙欲死的呻吟,也能偷看到她和马先生的床上戏。但我不再过她一次肉体。
我终于没趣地搬出马家。我还是带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团离开。直到事隔三年后,我偶然看到马太太拉着儿子,才恍然大悟。
马太太儿子的模样,绘似我所珍藏的一张三岁时的旧照片里的样子。
|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