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我们屏息静气地在注视着,说实在话,我真的有点儿脚软呢!见它就在我回前两尺远的地方扭摆着修长的身体,我真恐怕它受不住乐声的控制呢?
它现在已在篮中露出了差不多两尺的身体来了,直立地向四周摆动着,不时地把蛇舌伸了出来闪两闪,更增加了我们恐怖的气氛,随着笙音趋向低沉,它慢慢地爬出竹篮来了,向着安乐椅游移过去……。
“哗!”我轻呼了一声,这条眼镜蛇足足有四尺长,要不是刚才主持人告诉过我们它不会咬人的消息,相信现在满大厅的人已是鸡飞狗走了……。
但这时我也捏着了一把汗,看着蛇儿向我这个方向移动着,真是从悔刚才没有把座位卖掉,要是蛇儿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来,我不吓得昏迷了过去才怪呢!
大眼睛仍然轻抚着我的小武士,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条蛇似的,使我不禁暗觉汗颜,不由得强作精神,注视着蛇儿的动向……。
那舞娘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乐椅上,温柔地吹奏着那支笙,仿佛就不觉得有什么事似的。
当蛇儿爬到了椅脚的时侯,节奏又急了起来, 见到那蛇儿立即把头部抬了起来,又向上升起着身体……。
我暗暗地为她捏了一把汗,看着那蛇儿渐渐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躯体,我的一颗心就好像跳到了颈部……。
蛇儿终于随着乐声爬到了安乐椅上去,并且爬到了她那肉光致致的身体上,继续游移着……。
乐声又慢慢转趋于低沉了, 儿那蛇儿从她的大腿间爬了过去,从另一边椅脚上爬下来……。
蛇儿在两条椅臂的中央摆起了一个蛇饼,扁平的头部在四下里的摆动着……。笙的声音又急剧起来, 见那蛇头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来,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使我们既惊怕又好笑。
当蛇头冒起到能接触到她的大腿中央时,笙子突然发出了一下尖叫……。
我们 见到那蛇头一顿,刚好就对止了她的桃源洞口, 见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,直喷她那湿濡濡的中央……。
“啊……” 见她把笙吐了出来,娇呼了一声。
我们吓了一跳,以为她给蛇儿咬着了……。
不过说真心话,如果叫我这时去救她,那找就情愿被人骂胆小鬼了,我会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厅呢……。
见她又把笙含了起来,继续奏出了急劲的调子……。
那分叉的蛇信随着调子一下一下地伸吐着,它是那么的准确,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够直达她的深处……。
那力与劲的接触,那使人痕痒难解的接触,那消魂的接触令她微微地头抖着身体,几乎不能自持了。
我着得血脉贲张,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儿,钻进她的桃源洞中。
四周的观众们都喷发着浓烈的鼻息,仿佛为这乐器伴奏在……。
大眼睛的双手这时也微微地抖着,可能是条件反射吧,相信她现在也有一 强烈的需要……。
找 佩服那美麓的舞娘, 见她现在虽然激动得把身体头震着,但她那是那样沉着地吹奏着,并未停息……。
那蛇儿现在干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,蛇头抵住了小溪边,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缩着,可能它发生了错觉,错把那黑茸茸的芳草当作窝边草,而把那温暖的桃源洞当作是它的老窝呢!
芳草已掩盖住它的蛇头, 见它在那里慢慢地移动着,它可能在奇怪着为什么它的洞里积满了那么多的水呢?
而这时,我也清清楚楚地见到从她那洞口边上积聚着那点点乳白色的液珠,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……。
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体抖动得很厉害,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着我了,改而紧紧地捏着我了……。
说也奇怪,我被她紧紧地捏着了反而觉得舒舒服服的,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耍这种迫迫夹夹的环境吧……。
我看看身旁的观众,他们现在也变成了一对对地胶漆在一起似的,他们有的两手紧紧地捏住了他们舞伴胸前的那两团肉,而有的则向我学习,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,而另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,正在寻幽搜秘着……。
我特别留意着德华,这个害羞的小子现在正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舞伴,面红耳赤地在喘息着呢……。
而他的舞伴,此时止像大眼睛一般,玉手捏着了他的小腹下在紧张地活动着。
“啊……我不行了!”我听到了身后不知是谁发出了这声音,我猜想到这必是有谁已经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进攻而溃败了……。
大厅上,现在就是肉欲的世界,我们谁也无暇去理会对方的举动,我们的眼睛瞪视着舞台上那刺激的一幕,而我们的手指,就都尽情地活动着,去占领着对方的身体,我相信,现时要有那么的一个带头人,我们全都会伏到了地上去,改而用我们的武士道去占领对方的了……。
台上的吹奏声愈来愈微弱了,而蛇的活动则愈来愈剧烈了……。
我们见到那舞娘现在根本就没有气力再吹奏下去了,她把笙抛到了一旁,躺在安乐椅上喘息着……。
而这时,那蛇儿听不到那音乐声后,就重新将它的头部抬了起来,并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体上,向上进发着……。
而就在这时,台下的一 工作人员就拾起了台上的笙继缤吹奏下去……。
那蛇儿一听见音乐声再起,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盘起了一个蛇饼,把头部重新抬了起来……。
它就在那里悬空挺耸着盈尺的身体在摆勤着,而它的蛇尾则有节奏地伸向了她那湿濡濡的洞口随着节奏而进出着……。
我瞪大着眼睛,注视着那蛇尾的活动,尺见它突入洞中的蛇尾愈来愈长,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长了半分的……。
我吃了一惊,照这速度的突入,相信三四个字后,那它进人的蛇身不是达到盈尺了么?我真为这舞娘捏忧……。
那是一条真止的蛇,它除了进入外,它的尾巴还会在里边活动的啊……。
她能够抵受得住了么? ,
我的捏心是多余的,那蛇儿是早已经受到了驯练的, 见它突入到五寸长般的光景后,就不再突入了,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里边乱捣着……。
那舞娘的呻吟声愈来愈厉害了,她困难地扭摆着她的身体……。
那蛇尾有节奏地活动着……。
令她是那么的痴心……。
她浪叫着……呻吟着……。
她轻轻地伸出手来,抚弄着那可爱的蛇头。
是的,又有那一个男人具有这般的力量,能够持久地不钱地活动着呢?
但是她也有着空虚的感觉,那就是没有一具火热的身体压着她,使她能舒舒服服地贴蓿对方。
她的只手伸向了天空,像要抓着一些什么似的……。
我非常的同情她,要不是有那条可怕的眼镜蛇在缠着了她,我真愿意为她献出我的一切,因为我深知道她所需耍的是什么……。
她的扭动愈来愈厉害了,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响了……。
这时,笙子的音调转而趋慢,那蛇儿慢慢地向下滑动,爬回到它的篮子去了……。
而主持人这时走上台来,向观众们致词:
“各位,你们已欣赏过了一幕人蛇鸵舞,现在,我会所的表演女郎正有着强烈的需要,如各位有谁自认能征服我会的表演女郎者,请他登上台来与她进行一项决战,如能取得胜利者,可得奖金二百元正。”
重赏之下,必有勇夫,我们都跃跃欲试。
两百元很有吸引力,它可以使我们享受一晚免费的消遣,更可以得回车资,而更具吸引力的,则是那表演女郎被蛇儿扩宽了的洞口,嫣红色的两瑰唇片正在一合一合的,而且向下滴着口涎……。
我看得口干舌燥,我的下身仿佛就要爆炸似的,我正想不顾一切站起来向前冲去,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我,低笑着道:“你慢了半步呢!”
我忙向左右望望, 见那个经常抹眼镜的那位先生早已急不及待地往前扑去,双手捏住了她那对美丽的大乳房……。
“啊……”那舞娘愉快地哼叫了声。
但主持人即在这时说道:“这位先生,请你慢慢,现在为了节省时间起见,因为我们下边还有很多丰富的节目,故所以希望你速速解脱衣物,回身上马,我先恭喜你能够取得二百元奖金吧!”
那位四眼先生也不怕不好意思地,连忙就在台上表演起脱衣舞来,不一会儿,已觉成了一只光脱脱的肉猪……。
不知是谁在台下窃窃私语:“刚走了条眼镜蛇,又上来了一条四眼蛇!”
刹那间,哄堂大笑起来,我也觉得此话有点儿那个!
说实在话,让我自已来干是一种享受,但欣赏着别人干,那也是一种享受,我默默地坐了下来,紧紧地拥着了大眼睛。
那位先生现时已急不及待了,在我的面前尺许远, 见他挺着了那青筋暴现,不可一世的小武士,横腰便刺……。
“啊……”那舞娘痛快地叫嚷着,仿佛他已搔着了她的痒处似的。
那位先生就像拼命那样,把一条腰肢摆动得犹如装上了摩打那样,使那张安乐椅发出了“吱吱”的声响。
我暗暗为他叹息,这样干下去,他又能支持多久呢?
果然不出我之所料, 见他狂动了几下,便伏倒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……。
他虽然失败了,他虽然不能取得那二百元奖金,但地已获得了满足,带着了胜利者的神态步下台来。
又一个武士上去了, 见他边行边脱着衣服,当他来到她的面前时,他那不文之物已直挺挺地向前伸了出麦,插进了那洞口中……。
又是一个失败者,但他也享受到了满足……。
这时, 见德华在众人的推举之下,瞪着了满布血丝的一只眼睛,闪闪缩缩地走上台来了。
我暗暗喝了一声 ,我相信,他可能是个胜利者。
果然,那舞娘一见他走上来,忙急急地爬起身来,替他宽衣解带的……。
当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时侯, 见到那舞娘激情地颤动着,七情上面,不停地呻吟着……。
时间很短,很短, 不过短短的两分钟,德华就支持不住了,他激动地伏到在她的身体上抽搐着……。
而这个的舞娘,亦由于心有所属,故所以亦激动地顶抖着……。
两个热气腾腾的躯体在抖动着,明眼人一看便知道,他们已经是双双到达了极乐的彼岸……。
当一切都静止下来的时候,那舞娘仍然紧紧地拥住了德华。
我真羡慕德华的艳福,但这也恨难说的,谁叫他们对眼缘呢!
主持人这时走了出来,举起了德华的右手说道:“这位先生是我们今晚第一位的优胜者。”说着并把二张一百元的钞票递了给他。
德华羞羞怯怯地接过了钞票,正想取回衣服下台去,冷不防又给那舞娘紧紧地拥住了,深深地吻了他一口,我们为他们这种戏假情真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……。
这时,大眼睛低声地对我说道:“看来,你快要爆炸了!”
我舐了舐她的粉脸笑着道:“你又唔同情我!”
“会所有会所的规矩,等下看看我们有没有缘份吧!”她幽幽地说道,双手不斯搓捏着我的小武士,是那么的肉紧……。
我 有静待着节目的几续下去,
主持人这时宣布第二个节目:“各位观众,接着而来的是一个寻宝游戏。”
我们又报以热烈的掌声,看来,节目己到了高潮的时侯了,我静耳留神地听着他所宣布的游戏规则。
原来,主持人已准备了一个相簿,将今晚来参加节目的女孩子的相片全部安插在里边,并且编上了号码,而主持人则预早已在大厅中收藏着印有这些号码的圆形硬纸片,我们这些观众幸运的便可以寻到这些纸片出来,则便可以与这号码的女郎享受销魂的一晚。
我的心里有些不大自在,想道:如果我寻不到的话,岂不是白白浪宝了百五元?
主持人这时又宣布道:“我们今晚的舞会是平分春色的,亦即是说,每一个男观众可获配一个舞伴。”
阿强笑着问道:“如果我寻到两张号码纸以上呢?”
主持人笑着道:“那你就非常幸运了!”
“如何幸运呢?”我忙问道。
“你能寻到了两张,那即是说,其他的人则少了一个机会了,你就可以拿出你所多余的来拍卖,价高者得。”
“那我若寻到三张呢?”阿强又问道。
“那你明天的消费都有着落了!”主持人笑着道:“你可以将它们全都寻了出来,然后一个一个地拍卖的。”
众人都哄堂大笑起来,有一个则冷冷地素道:“如果是你收藏的或许可以!”
主持人这时又召集回全部的舞伴聚集在台上,等候着众人的寻宝结果,
大眼睛这时依依不舍地吻别了我,一只明媚的眸子凝视着我。
“你几多号呢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l,仁她幽幽地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我脱口而出。
“号码是他们编的,我怎么能知道呢?”她继续说道:“就算你能知道,也未必能那么巧合地寻正我的号码的。”
“我可以与人换的呀?”
“不必期望这些吧!”她忽然又表现得好像很大方似的:“有缘的话我便好好地服侍你一晚,无缘的便算是过眼云烟罢!”
我凝视着她那远去的身影,忽然生出了无限的感慨,我真希望我能够寻得到她的号码。
主持人在召集完所有的舞伴之后,便在扩音器前宣布:“寻宝节目现在开始,祝各位好运!”
“有没有规定时间呢?”不知是谁问道。
主持人答道:“我重复一次,范围是在大厅之内,时间则是二十分钟!”
“那么,”那人继续问道:“如果过时还未能把号码找得齐全的那又怎么办呢?”
“那我们就采取抽签制度,”主持人解释着说道:“那些未能寻到的号码,我们会安排那些未能寻到的观众们举行抽签,各位请放心。”
|
|